儿时经常听这样的话,村口的“疯”女人;楼下自言自语的老婆婆,;教室角落独自面壁的女同学,都是怪人。异于常人带来了疯的刻板印象,性别的压迫带来了对女性的不公待遇。
女人会疯大多数是被逼疯的,而男人疯大多数是天生或者装疯,毕竟这两样对男权社会来说还是能得到好处的,而把女人逼疯只是为了维护男权社会。女性的自由之路一开始是没有的,走到如今也是从没停止的战争。
3.5分,沒想到是第二女主當導演,恍惚是真人真事改編,19世紀末法國女人還無緣無故(或者說非我族類之“標準”),送入不人道的精神病院, 女人無法掌握他們的命運,是父親,是醫生,懲罰她們的是體制,是所謂的假科學,簡直是等同中世紀把無辜女性女巫化
我很爱的镜头语言和服化道,主观上满分;客观来说,剧情以小见大也反应了一些事情,从电力发明应用到现在也不过两百年,这两百年世界进步了多少我们很难一件一件来叙述,但女性地位确确实实的有了一个非常高的提升。不过也很难想象,如今还有杨永信这种人和机构存在,与200年前的萨尔佩特里尔如出一辙。
只有女人才能写出女性之间互相理解互相帮助,以温柔和坚强对抗世界的压迫和不公。电影没有答案,也无需给完美的结局,只要她让我们看见,引发思考,这就够了。改变不是一个人的事,是每个人的事
Nous sommes libres, nous sommes fortes, nous sommes éternelles.
剧情的衔接有些突兀了,感觉不太流畅,最后护士长为什么不跟着一起走呢,女主走了以后就完全不管医院里的人了吗?但是护士长真的好戳我啊救,整体的氛围真的好禁欲。。
歇斯底里症最初是被定义为“女性病”,认为是子宫异动造成的。没有这个背景资料这电影很难看懂,会觉得是为了女权在给男人泼脏水,但荒谬医学史上确实有这么一段,Chabot是弗洛伊德的老师,行医三十多年,弗洛伊德后来承认了了歇斯底里症有男患者,才解除了只有女人会得精神病的说法(确实非常荒谬)。歇斯底里症其实就是精神病,狂躁抑郁焦虑等等都包括在内,电影中演的其诊断方式过于荒谬,我怀疑是否真的会把没有倒地抽搐等不能自控行为的人被当成精神病去治,仅仅因为她说了一句父亲不能接受的话,或者放跑了一个病人,感觉电影在这里过分矫情了,不甚合情合理,以至于医生从子宫治疗歇斯底里症这一很有可能的历史恶性也被打上了怀疑的问号。
好悲伤....结局我这种俗人看不懂,精神的自由和身体的自由都很重要....
舞会上谁是疯子谁是正常人?太过压抑的细节,畏惧未知而企图抹杀,假装看不见便可以无事发生。院里的女人们即使有些许不正常也是可爱的,而男性却是以统治者的形象否决一切。愿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也是强大的。
画面眼花缭乱,但对叙事来说都是无用功,请让我回到音乐推动剧情的迪士尼年代吧,而不是近两年的大型MV。而且歌也不好听啊。
第一次看迪士尼的动画会感觉一丝无聊,看得出来迪士尼想下一盘大棋,但元素堆砌得很厉害:哥伦比亚文化、诸神文化、鬼怪屋元素、成长与天赋、家庭同辈竞争、教育方式等等,说教味浓,形象设计也不讨喜。看得出来是越来越偏向儿童观众,而在渐渐抛弃成人观众。
6/10。有一种吊诡的解读:永不灭的蜡烛象征美国赋予的幸福和自由等‘‘魔力’’,无论是大姐的大力神天赋(军事力量),还是二姐控制植物和弟弟驾驭动物、姨妈头顶云朵的天气魔法(环境资源),都是源于那座奇迹灯塔的馈赠,一旦失去‘‘魔力’’扶持,拉美人民必将陷入战乱和分裂危机(杀死祖父的骑兵和魔屋的墙裂),而拉美自身潜在的自我整合能力(以隐居的舅舅布鲁诺为代表)只能缝缝补补,除了预言墙裂的能力外无从应对现实危机。除了这层美国中心主义的后殖民叙事外,冲突的羸弱和叙事的突兀和[青春变形记]一脉相承,民族的苦难(外敌入侵/男丁远征)只能由一个浮于表面的天赋(家族继承魔力/变形成小熊猫)进行化解,天赋失控造成的灾祸归结于亲子沟通的不畅,最终由爱和对家族的忠诚来弥补,这本质上是美国影视文化对少数族裔困境的幻想性破解。
全片以克制平静的叙事逐步揭示无话语权的女性从肉体到精神的全面受戕害;结尾既出意料,又是必然;梅拉尼的导演处女作可圈可点。(完全不赞同某些评论所谓「高潮来得太迟」的说法)
梅拉尼导片的风格还蛮统一,但较之前作并无突破。
法国电影总能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精神上的自由与高贵!女性导演的情感表达也总是隐秘而细腻的,让人思考……
想起一句话非台词,“他们判我流放,我判他们永囚城邦。”
这片子真是讽刺,令人想到了杨永信的点击治疗……
法国电影总能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精神上的自由与高贵!女性导演的情感表达也总是隐秘而细腻的,让人思考……
6/10。有一种吊诡的解读:永不灭的蜡烛象征美国赋予的幸福和自由等‘‘魔力’’,无论是大姐的大力神天赋(军事力量),还是二姐控制植物和弟弟驾驭动物、姨妈头顶云朵的天气魔法(环境资源),都是源于那座奇迹灯塔的馈赠,一旦失去‘‘魔力’’扶持,拉美人民必将陷入战乱和分裂危机(杀死祖父的骑兵和魔屋的墙裂),而拉美自身潜在的自我整合能力(以隐居的舅舅布鲁诺为代表)只能缝缝补补,除了预言墙裂的能力外无从应对现实危机。除了这层美国中心主义的后殖民叙事外,冲突的羸弱和叙事的突兀和[青春变形记]一脉相承,民族的苦难(外敌入侵/男丁远征)只能由一个浮于表面的天赋(家族继承魔力/变形成小熊猫)进行化解,天赋失控造成的灾祸归结于亲子沟通的不畅,最终由爱和对家族的忠诚来弥补,这本质上是美国影视文化对少数族裔困境的幻想性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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