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尝试自我救赎的故事,赌局和回忆相互穿插, 编剧真的有在为观众努力减轻剧本的沉重感了。赌桌上那个USA玩家讽刺值直接拉满。总的来说还挺有意思吧
太难看了…配乐一响起来就困到不行…
La rédemption d’une âme tourmentée.
扑克手的特写,广角长镜头的梦魇,迷茫的自我救赎,对布列松的招魂,施拉德的回光返照。
Cineplex. International Village. 之前只有Park Theatre在播,还一直挺想看的,结过心心念念,就这个???一言难尽的无聊,是的,是无聊,都算不上烂,纯粹觉得不知道为何要这样的平铺直叙,只记得在一个又一个的casino喝了一杯又一杯Double, neat, whiskey. 还有去一家motel就全屋裹被套,这两件事了
3.0。运用非布列松的表演方式和剪辑节奏,去表现布列松的电影内核,这是矛盾而无效的。除去鱼眼镜头带来的压迫感,整体极为散漫。
除了回忆中扭曲的监狱还令人耳目一新外,其他部分实在是不行……开头的气势让我以为他有什么惊天大计划,没想到最后变成失足少年拯救片。
肉身肌肤上的疮口或许可以随年日慢慢被治愈,但内心里的惊惧忧虑却会一再撕裂,久久不得安心。在睡梦中、在神游中、在散漫的日常生活所有的琐碎当中,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起从前身困囹圄,心困炼狱的往事。用鱼眼镜头展示出残酷的狱中记忆,如梦似幻,昏昏沉沉,惶惑、迷乱而惊悸。每逢赌场,必有叫喊令人两耳鸣叫的“USA”,暗自嘲讽。这是本片仅有的,乏善可陈的亮点之一二。其余部分实在是索然无味。不知是模仿了谁,是索菲亚·科波拉还是王家卫,风格不成风格,故事不成故事。涉及牌的玩法,想必对于早看过香港电影的人而言,未免显得太过于小儿科了。
几乎所有喜欢的镜头都剪在预告片里了。taxi driver的味道吗?有那么一点,不足以支撑我喜欢这部电影。
Schrader donne ici une masterclass de comment filmer le vide en plaçant au centre de son film une figure évidée incarnée majestueusement par un Oscar Isaac glacial au visage presque figé inexpressif. Comme un fantôme du passé traumatisant qui hante le présent, le héro ne cesse d'errer dans des lieux publics impersonnels ambiancés par une mise en scène sèche et sidérante. Conte cruel dans une Amérique sans échappatoire ni rédemption possible.
最后 男主与其女友在看守所隔着玻璃食指相抵 还是很有感情哒 呃。。。。。女友的指甲太长吧。。。顶在玻璃上有点搞笑 有点出戏ヾ(。 ̄□ ̄)ツ
无法理解这种电影在拍什么也很难理解我为什么要浪费两个小时来看这种伪赌博下的慢叙事。will的内心戏极其丰富,奥斯卡依萨克的表演特别稳,又帅又迷人。算牌人的自我救赎和轮回境遇,最后就如同开始的一脸疑惑和最后的一脸困惑一样他们对视。
这法国电影手册把它列进年度电影是有什么深意么😕😕
威尼斯主竞赛的片子,看片名以为是讲赌博的,实际却是自我救赎的故事…剧情设计有亮点,但整体讲的很平淡,爱情线更是有点莫名,好在Oscar Isaac是真的帅…
赌场为障眼法,重要的是对两座监狱截然不同的描绘方式,创伤由此展示切口。片尾反在空间隔阂中,用指尖的相连扣了题,精彩。奥斯卡·伊萨克分外迷人。
保罗•施拉德回归“房间里的男人”之作,回归的还有禁欲式的主角,带着伤痕和过去最后实现复仇
形式上的性冷淡感拉的满满的,如同故事的底色般苍白。
在男主给小白15万美元,让他回家看妈妈时,我如醍醐灌顶,这部把男主往救世主拍的自恋爆棚的作品,必然是自编自导,这种剂量的自恋,我上次还是在《文科恋曲》里大受折磨。 奥斯卡·伊萨克实际上扮演的就是保罗·施拉德想象中的自己。
#2021威尼斯主竞赛# 完全隐匿了赌博的激情,取而代之的是清教徒苦行保守式的自我救赎。试图拯救迷途的羔羊,勇于直面过去的创伤,放逐自我幸福再次囿于被撕裂的伤口里。Mr.USA的胜利,又何尝不是美利坚的幻灭呢。
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審判」的漫長路途。 1)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白色吸附罪孽,是光的捕手,光被囚禁其中,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 2)關於選擇:Cirk,黑、白、灰色(不確定、懷疑主義)的交替;La Linda,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3)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什麼才是真正選擇?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齊克果,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4) 結尾,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神蹟降臨: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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