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佛龛,是教堂彩绘玻璃,是长卷。是过去的电影,是现在的电影,是未来的电影。
渐入佳境,重拳出击。没有前两段的对比,就没有最后的重击。自始至终,男人的眼里只有美化的自己。女人,再有才华和抱负,都只是可笑的财产和工具,哪怕是一场付之生命的声讨,也只是男人的手段,别人眼里的一出好戏。从头到尾,只有羞辱,没有正义。看到结尾的那几行字,心里不禁大呼:爽!
很久没看过这样好的华语电影了。年度最佳。很难得一部很独特性又平衡的影片。内容上很坦率不为审查而避讳,形式上惊艳贴合内容不突兀。
整部影片举重若轻,人如鸿毛在时代的洪流中。从台上到台下,阳间到阴间,历史是一出唱不完的戏,一条渡不完的河。个体身上的灰尘和苦难,抖也抖不尽,说也说不完,但还是要说,不管是用崭新的话语还是古老的曲调也要说,不然时间就是一碗孟婆汤,抹掉了真实的鲜活的记忆,只留下白茫茫的一片废墟。
老雷还是老辣,借位运用了微妙的角色视角,从三个层面剖析真相,有别于《罗生门》天差地别对”真相“的诠释,《最后的决斗》用三个角色的故事,去叙说真相对于被害者,加害者,受害者之间的利益权衡。
威尼斯非竞赛单元全球首映,超爱雷爵爷的《天国王朝》,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他再次指导历史题材电影。男人的行为永远是为了争夺脸面,为了宣示权利,无人关心受伤害的女性,她的发声遭到质疑,她的命运身不由己。
❶这不得给黑泽明打钱?❷好莱坞女性主义电影黄金期在七八十年代,眼下的好莱坞,女性主义只是一些以作标榜的符号,一些cliche,一些可以被贩售的商品。❸杀鸡焉用牛刀呀。
一幅横向移动的卷轴 #MoMI screening
2021洛迦诺主竞赛-评委会特别奖+青年评审团二等奖。邱炯炯电影第二阶段开山作。「霸王别姬」做到的,「椒麻堂会」大部分做到了;「霸王别姬」没做到的,「椒麻堂会」做了很多。#年度十佳Mark#
①豆瓣能不能打十星 ②邱炯炯下部片什么时候开始众筹
***其实是艺术片 不能按照商业片(包含文艺片)的类型来看待
有些戏没必要演两遍。有些人演技不行,有些人口白不行。服装设计一般。重点全在metoo上。演员亦是制片人的片子。RS老了吗?整部戏最重要的都在后面,前面问题太多了。换句话说,应该是原著好? 还是建议去电影院一看,毕竟是metoo片!
从《末路狂花》到《最后的决斗》,30年来Ridley Scott镜头下带给女性的理解和尊重无可比拟。这部电影票房惨败,是这个时代的耻辱。
【2.0】枯燥、冗长、装腔作势得让人不堪忍受,集中世纪古装片那套服化道先行和台词形式主义的臭毛病于一身。票房血扑还是挺能理解的,毕竟拍成这个样子,谁还在乎你的文本啊?
一个自大而虚伪,一个奸诈而虚伪,一个勇敢而美丽
Chapter One - The truth according to Jean de Carrouges, Chapter Two - The truth according to Jean de Carrouges, Chapter Three - The truth according to The Lady Marguerite (The truth). 观影过程中联想到《角斗士》《勇敢的心》《权力的游戏》《罗生门》《怦然心动》《日本之耻》…… —— -玛格丽特,你为何这么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是错的。-勒格里那种男人随时都想侵占女人,而且一犯再犯。你以为你是谁?我儿子可能会死。-那是他的选择,不是我的。-你和我们的士兵在打仗时搞上的那些农妇没两样,她们有抱怨吗?-我不能保持沉默,我必须发声。-玛格丽特,你只会为我们家带来耻辱。-我说的是真相。-真相并不重要。…我也被强暴过。尽管我做出反抗,感到憎恶,我有去向有更重要的事要操心的丈夫哭诉吗?没有,我站起来,继续过日子。……
鬼灭之刃 浅草篇
伶人泛舟遙啊遙,遙過軍閥割據時,遙到蔣公掌權年代後,為溫飽,為屋頂,彷似在這個地方生命都只輪迴到兩件事上徘徊,再問不到究竟,只有苦,沒有悲。真正的悲劇是在自覺,意識下看到命運和絕望。又為何在這地方,大歷史下的伶人藝術生命都只求生存,而沒有藝術追求,一門手藝任由掌權者擺佈。這場百人大戲佈局了追求的正常生活仍在遠方,它還沒有向人們招手。新又新,只是重複又重複的命運,確實看著有種似層相識的感覺,也不是第一次看過類似的故事,比如我就想到張藝謀拍的《活著》,但邱炯炯甚至比張藝謀更接近余華原著表達方式,相似得要問,為何還要老調重彈(那英文戲名,new old play),是大歷史下的小人物們故事總是相近,還是有重說一段老話的必要。《椒麻堂會》重要,是2018年後的中國電影環境裡難得地出現了一部具地方色彩和作家主義作品。
好电影 但是超过两小时的电影再好看都坐不住
僅僅個人觀感。對於形式想法過於飽和的危險是,有點笨重,也很難動人。與其說是鋪陳的電影,不如說是對於美術有些過於沈溺的電影,每一個鏡頭都在絕盡mise en scene其用,不是以恰當的「整體」印象,而是經常過於留戀自己設計的每一個角落。舞台的形式其實是恰當的,也正符合對某些歷史和我們環境的某種「虛構」、不真切的感受,但這種感受不需要電影我們本已太熟悉,以至於電影沒有帶來突破。機位、平移、剪輯的方式(尤其一些drama的正反打)甚至一些木偶式、幽默的表演都讓人想起韋斯安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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