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没有好电影了吗?一部翻拍电影竟然进了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
聋哑的父母去看女儿的演唱和面试,实在绷不住。
基本上照辦煮碗把原版移植,但是仍能被父親視角傾聽音樂感動,反正能感動人心的就是好電影
一个人扛起来一家的女生,要强又敏感,身边这样的故事太多了,不过她们都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本应如丁若铨一般怀着开放的心面对天地与众生,关隘踩得极准,但对历史的书写仍是非黑即白的,以创造出符合当代人语境的二元对立为核心要义,沦为动人但浅薄的戏说。
#心电影2021_92#
是属于意料之中的那种鸡汤影片,几处无声设置也很有效。原作就不错,改编剧本来得像是一种故事很重要,又不在意编剧的选项。但大概在如今,BP这是这个无趣的选择,也是一个必然的选择,普适性决定了它被选择,最佳赢家或是Apple TV。
最佳改编剧本奖:《健听女孩》,改编自2014年法国影片《贝利叶一家》。尽管故事的框架延续了原版影片,但细节上的改编,使得这个美国故事变得更臻于完美,比原作更符合现实,更耐看一些。原作《贝利叶一家》里,主角宝拉·贝利叶一家是一个农场主家庭,爸爸身为聋哑人还想着要去竞选本地市长,这个设定使得原本故事显得很荒诞,影片也因此被归为了喜剧片。
聋哑人(更广说残疾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与正常人有差距的,所以可以理解母亲希望女儿出生也是哑巴,可以理解他们对于歧视的愤怒。
虽然情节稍显老套,但依旧是非常动人。演唱会上突然消音,让观众体验一个聋哑人身处的环境,完全听不到声音的安静,只能看到台上人嘴一开一合在唱歌,台下人随着音乐在鼓掌,而自己完全置身事外,这种感觉真的非常难受。最后当Ruby在Berklee面试时边唱歌边打手语给观众席上家人看的时候,我忍不住大哭。Joni Mitchell的Both Sides Now真的非常好听,也非常契合这个电影的主题,Ruby生在聋哑家庭的困境,一边是家人,一边是梦想,好在有个比较梦幻的美好结局。Coda是child of deaf adults的缩写,也是指过去束缚的终结,未来新生活的开始。
韩国电影越来越式微,但每一年,都至少有一部在亚洲范围内镇住场子,去年是《南山的部长们》,今年是《兹山鱼谱》。
看完大早上哭一鼻子可还行。哥哥演的真好,也想有个哥。
作为全员听障家庭中的“健听”者,作为无声世界与正常世界的“传达”者,CODA(Children Of Deaf Adults)承受着与生俱来的使命,扮演着与年龄不符的保护者,消化着这世界对残障人士的针对和敌意,品味着作为“异类”的委屈和煎熬。歌唱和音乐是家人无法理解的世界,妈妈问,如果我是盲人,你还要喜欢画画吗?当影片戛然中止所有背景声,无声世界的被孤立感从屏幕倾泻而出,原来我们从未真正理解过“残障”二字,因为我们的确太“正常”了。当歌声只能靠振动而被感受,庆幸的是,爱终能让家人找到共振的频率。
《兹山鱼谱》,满分推荐给所有东亚型知识分子的电影,流放主题。东亚因政治一贯野蛮残暴,所以很少采取流刑,而多使用肉刑(当然现代稍微文明一点了,汇入徒刑,但肉刑依旧有遗存)。中国采取流刑较多的,是政治上相对文明的两宋;日本、韩国流刑传统较中国更为久长,原因恐在于日本、韩国实际未能形成稳固的中央集权传统,日本自古以来就更像是封建制,而中国封建制终结于先秦,导致后者未能为流刑留下空间。流刑的使用是考察一个文明体是残暴黑暗还是文明宽恕的最有趣的视角,也是判断其在文化上有无希望的最佳依据。
coda本意是尾声,同时也是children of deaf adults的首字母。女孩能演能唱。
当代散播福音生力军的韩国人,在君王将臣的古代史故事中,翻出来了求真、求存、求普世价值、写博物书籍的丁若铨,他在腐烂透顶的王朝边缘小岛,听到海螺🐚的声音,探触世界的轮廓。因被流放而遗世孤悬,立著言志的大家故事,几乎重复发在唐宋明多个朝代,“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这一人一孤岛,也导致《兹山鱼谱》在中国观众看来,异常亲切(当时的韩国达官通行汉文,活在明朝和朱理的正统历史叙事中)。稍显遗憾的是丁若铨和昌大需要分享有限的时与空,这导致他们不得不呈现二元对立的必然冲突(电影有意拖延了它的迟到后至),而无法在历史面相和认知层次上,呈现更激情澎湃的回响。
家庭之爱乃是永不过时的主题。
骗泪童话。礼堂的音乐会后,父亲在车后斗手覆在女儿颤动的喉咙上“听”她唱歌,给我哭惨了。世界林立隔阂高墙,人们缩回家庭,期盼血亲带来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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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家人老师都很好,爱情亲情学业都很顺利,听起来有点糖水,但有好几处好动人啊,I've looked at love from both sides,我愿意干了这碗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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